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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扭曲

清晨的晨光慢慢撒入皇宮,天氣非常好,小惠整晚睡得很差,眼神空洞呆滯。她發呆的坐著,腦海裡是昨夜夢境的殘影,
她深吸一口氣,穿好衣服,一句話也不說的逕行走向水牢。
到達水牢後,她透過上方的玻璃地板,俯視著水牢中身形顫抖的小明。
我的雙手被反銬,胸口的水幾乎將我凍死,皮膚也已經被泡腫脹,
整個人汙水裡的垃圾。小惠雙眼不禁流下些眼淚,
「我 ,我真的要殺了他?」她聲音微微顫抖,
但:「不,他和明智勾結,爸爸的死和他脫不了關係……」

她的聲音越來越激動,「他該死!」說著,眼中的淚水被憤怒所取代。
她指著小明的身影,無情地咆哮:「該死!你該死!!」
守衛跪在她身旁,身形微微顫抖,生怕觸怒公主。
她踢了守衛一腳「電擊器給我!」
守衛小心翼翼地將遙控器呈上。
小惠接過遙控器,按下通電鈕,瞬間小明脖子的電擊項圈釋放出高電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 我痛苦地尖叫,身體痙攣般顫抖,臉上浮現出扭曲的痛苦表情。

看著這一幕,小惠竟然笑了。笑聲中夾雜著恨意,還有一絲撕裂的瘋狂,她看著小明的樣子,
心中原本的痛苦彷彿在這一刻得到了某種發洩。小惠突然當眾狂笑「哈哈哈」
(備註:可以理解小惠此刻的心態跟鋼彈00裡ルイス・ハレヴィ路易斯一樣,如她發現沙慈跟某組織有關,同時涉及某場"悲劇"後,心態發生的轉變*不劇透)

我聽著她的開懷的笑聲,心中最後的一絲希望也隨之崩塌。
低垂著頭,眼神黯淡無光,我心裡明白,曾經那份情意已經隨著誤解與仇恨一併消失殆盡,再也回不去了。

然而,小惠心中的恨並未消散。這場無休止的報復和處決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這一切,遠遠超出了十六歲少女,在這應該好好享受青春年華的她, 她所需要承受的極限。

她不斷對自己說,小明有罪,但一張張如照片與小明的美好回憶卻不段浮現:
「他救過我一命,他父母不惜賣家產也要為我醫治,他的恐懼,他的笑容,他的承諾一一浮現。小惠知道,那不可能是虛假的。那些在她身邊的世家子弟,如亨利那些有所圖的人,擅長阿諛奉承,但小明卻從不虛偽;他雖然膽小,但他的正義感卻是真實的 他一次次不惜觸怒她 嘗試幫受罰的奴隸辯解 只有他 在她身邊 能讓她感到真正的愉悅。」

小惠的目光變得複雜起來,眼中再次閃現出絲絲柔情,隨後迅速被憤怒沖刷:「來人,本公主要親自觀賞處死這個奴隸 我要處它....」
然後淡淡的補上兩個字:「凌遲
聽著她說完這兩個字, 我全身癱軟 ,我雙眼也是無止的淚水。

皇宮的廣場,淡淡的光芒透過朦朧的薄霧,顯得莊嚴而肅穆。
廣場中央的刑台早已佈滿了全副武裝的士兵,而刑台旁的高台上放著精美的沙發椅則為公主陛下準備著,
豪華的沙發座椅鋪著鮮艷的金色絲絨,與一旁的沾染血跡行刑台相比,形成強烈對比。
她將舒服的倚靠在沙發上,觀看死刑犯痛苦的,掙扎的,悲慘的,走完人生最後一段路,還得跪著向她感謝她的處死決定。

士兵們每個人都噤聲不敢言語,這是為最殘酷的凌遲刑而準備的場地,空氣中瀰漫著肅殺的氣氛。
我被兩個衛兵拖著拉到刑台上,如同行屍走肉般被拖上去。我如機械地跪倒在地上。
身上早已遍體麟傷,我低頭磕頭,
語氣沙啞而無力:「我沒有,我真的沒有。」我的聲音小聲又無助地重複。

小惠端坐在刑台旁的沙發椅上,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我。
小惠心中卻是無比撕裂的情緒,那個曾經她想與之共度今生的男人,怎麼如今變成她腳下將被她處死的人?

時光緩緩流逝,整整半小時,就這樣大家靜靜跪著的等待公主陛下的處刑開始的命令,
整個現場只聽到我不停的磕頭 「公主陛下萬歲,公主陛下萬歲」,我的額頭早已滲出鮮血,嘴裡還是反覆參雜地說道 「我沒有殺你父親,真的沒有」
我的身體如一片枯葉般無助。每一聲磕頭都是一種絕望的乞求。

終於,小惠咬了下嘴唇 雙手緊握著扶手,深深吸一口氣,聲音冰冷而絕情:「將他(指著我)凌遲處死,誅滅九族!」

她聲音中帶著不可動搖的冷酷,劃破了這份死寂。這
她無情的決定,將我祈求能的最後一絲僥倖所破滅。我哭了,我機械式的磕頭,聲音嘶啞而顫抖:
「我沒有...我真的沒有」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旁的衛兵毆打「公主陛下賜你死刑,要謝恩!」

我顫抖的磕頭,抬起頭,看著她,那美麗的她,我心碎了「謝謝公主陛下,謝謝妳給予我的一切」

隨著公主微微舉手示意,行刑手跪地恭敬的向公主陛下磕頭後。
行刑手開始複雜的凌遲死刑,首先先拿魚網,將我全身包得緊緊的,
讓部分皮膚突起,然後慢慢的拿起極為銳利的長刀,動作精準地在我的皮肉上深深的切下。
伴隨著第一刀的刺痛,將皮肉一小片的割下來, 那種極度疼痛忍不住發出痛苦的尖叫聲,
看得現場即時是常觀看處死奴隸的衛兵都不敢直視。

小惠翹著二郎腿,高跟鞋微微的晃動,面無表情地看著,手輕輕拂摸她穿著絲襪的美腿,她強裝開心,
但眼眶裡早已盈滿淚水,小惠低頭,不想讓別人看到她此刻的神情。
一刀接著一刀,血淋淋的皮肉一點點被切下。

她的目光漸漸黯淡,淚水無法再壓抑,滑落臉龐。她的手緊握成拳,終於忍不住微微低頭,低聲呢喃:「住手……」
她的聲音太小,行刑手並未聽到,繼續殘酷地處刑
「拜託你們,住.....住手……」她自言自語,顫抖的聲音,一旁的衛兵似乎聽到了,但在這嚴肅殘酷的處刑現場,衛兵不敢擅自作主。

我的尖叫聲,刑台上的血,我扭曲的眼神,小惠將翹起的雙被包裹在透明絲襪中的美腿放下,
雙手緊握拳頭,眼淚大聲嘶吼喊道:「住手!!!!」她的嬌聲中盡是聲音沙啞和顫抖。

行刑手聞聲大驚,立刻停下手中動作,跪倒在地,衛兵也立刻跪在地上不敢再動。

我此刻早已神情恍惚,面色蒼白如紙,呼吸微弱,似乎隨時可能就此離世。
小惠緩緩站起身,抖著雙手從高台走下,高跟鞋的聲音清脆但沉重
她走到我眼前,目光充滿掙扎與不捨,恨意與愛意交織。她望著我,內心的矛盾不斷撕扯著她的心。

那張滿是傷痕的面容,
曾經是她最愛的那張臉,
如今卻讓她那麼無法原諒。

小惠的雙手控制不住的晃動著,許久,沉靜的現場,小惠忍著眼中的淚光,
對衛兵命令道:「本公主改變想法了,凌遲太便宜他了!我要讓他活活地餓死、熱死在沙漠裡!」

她的語氣如冰,掩蓋著內心的複雜情感。
她知道自己無法真的殺了我,但她如今也無法原諒我。

雙手,雙臂,背部,無數個傷口,極度的痛苦讓我神智不清,如灼燒般的疼痛,我意識不清,朦朧中,
衛兵拿著鞭子重重抽打,試圖喚醒我,
「快感恩公主陛下的慈悲!謝恩吧!」

小惠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由得泛起痛楚,她死死地咬住下唇:「算了」

她的目光變得黯然, 低頭說道:「把他帶回詔獄,包紮好傷口,明日清晨……流放沙漠,讓他慢慢餓死、熱死」

她說完後轉身離開,不再回頭。眼中充滿淚水,她的身影在晨曦的微光下顯得無比孤寂,她心裡已然做出了決定。
備註:鋼彈00的裡ルイス・ハレヴィ

第37章: 永別

第37章: 永別

小惠滿臉是淚,幾乎要崩潰的命令著衛兵,
士兵奉命將小明帶回地牢,特地命令將換成普通牢獄 而非水牢 且命人將小明身上仔細醫療包紮,
明日一早 由內務部負責押送它往遠在千里之外的阿拉伯沙漠,處以一個非常罕見極少使用的酷刑--- 餓死刑,
但不為他人所知道的, 小惠其實早已有自己的盤算。

深夜 經過醫療後的我,張開眼睛,眼前一片黑暗,我的眼睛也被粗糙的布條蒙上 雙手也被反綁。

虛弱而痛苦讓我無法分辨夢境與現實,意識模糊中,我的腦海裡盡是小惠的身影,她的美麗,她的高貴 她的溫柔
她伸出那纖細的手,溫柔地趴在我的身旁,她的頭髮灑落在我身上,她輕輕撫摸著我的臉,她笑得那樣甜美,柔和的眼神中滿是愛意。
然而,一轉眼,她卻又冷酷無情,眼神充滿決絕,那高跟鞋聲音慢慢靠近 她舒服靠上沙發椅
優雅的翹起她的玉足, 晃動她那穿著亮黑高跟鞋的玉足, 沒有一絲情感的揮揮手,淡淡的命令衛兵處死我跟我母親。

「我……」我醒了? 眼睛被遮住 我只聽得到自己微弱的喘息聲。我已無法確定這是現實還是夢境
忽然,微弱的高跟鞋聲逐步靠近,這是夢嗎? 我此刻被蒙住的眼睛無法得知,
隨後,一雙柔軟而溫暖的手輕輕地撫我的臉頰,動作非常輕柔,「是她? 是她嗎?」。

我的心猛然一顫,這雙手的溫度、這樣細膩的觸感,讓我幾乎無法呼吸。我流淚的激動地,聲音沙啞地說:「小惠……是妳嗎?」
我喃喃問道,但心中帶著不敢相信的疑惑。她最後冷酷的說下凌遲處死的那句話, 她怎麼會出現在此?
來人並沒有回應我的任何一句話, 那雙手柔嫩的手輕輕地抓住了我的手腕 ,一條柔軟像絲巾的物件被繫在我的手腕上。

「我愛你……我無法原諒你對爸爸做的事,但....但我更不願意看到你受傷害」
淚水滴下
「我們今生無緣,希望來生我們再續今生的緣分……我對不起你母親」
聲音微弱,我的心激動不已,是她,一定是她
我渾身顫抖,悸動。
這是現實嗎?
還是殘酷的夢境?

「永別了。」
我感覺到那柔軟的唇輕輕地吻上了我的額頭,她的嘴唇好冰冷,

「小惠,是你嗎?我沒有 我真的沒有殺你父親! 我想告訴妳, 我愛妳」我掙扎的想要辯解,但無人回應。
而高跟鞋聲音此時也漸行漸遠,回蕩在地牢裡,
最終消失於無聲的夜色之中。

「這是夢, 這一定是夢」 我昏沉沉的又睡著了

就這樣一連睡了數天的我,偶然清醒, 耳邊只聽見飛機引擎轟鳴, 感覺有人強制給我喝水, 不久又繼續睡著了, 雙眼依然被蒙住 。
許久, 似乎到達目的地, 士兵把我帶上貨車, 又開始了漫長的路途 一路上車輛顛簸不休,
我的身體隨著車身的晃動不斷撞擊鐵板。

我的喉嚨乾得如同火燒,好想喝水 好想吃東西
不知過了多久,車子停下。

我聽見士兵腳步聲逼近,士兵們大聲交談著,
似乎滿不在乎地在談論我的處罰。「搞啥?這東西不是被判餓死刑,怎麼內務部還下這麼多清單 ,還要給他東西吃?還要喝水?這是請客還是處決?」

其中一名士兵皺著眉,安慰到。「別管太多了,上頭怎麼吩咐我怎麼做。管太多換我們變成這屌樣,大概是上頭想讓這傢伙死得更慢、更痛苦吧。」
另一個士兵冷也跟著笑,「那也是,他越熬得久,死得越折磨。」

士兵不屑地抓住我的頭髮,將我抬起「給我喝」粗暴地把水灌進我的嘴裡,讓我窒息似地難以呼吸。我拼命吞咽,這一杯水比任何時候都顯得甘甜。
還沒等我喘過氣,他們又把乾硬的麵包塞進我的嘴裡「快吃啊, 你這隻豬」,我只能勉強咀嚼,喉嚨被乾裂的麵包擦得生疼。

「差不多了。」其中一人冷哼一聲,
隨後士兵準備給我銬上手銬 其中一個士兵提醒,「 等等, 不能用我們自己的手銬,你仔細看清單上面的規定,要用這個手銬 」
另一個士兵看著 「這手銬已經快爛了吧? 」
你管它的「 又不銬你的手,你管它爛不爛 」
說著 其中一人就將那生鏽的手銬銬上我。

隨即一把將我推下車, 瞬間, 我只感覺到腳底傳來一陣燒熱灼燙的痛,沙漠的沙子的熱度彷彿在炙烤著我「好熱啊 」

士兵跟著下車, 還有最後一個步驟, 說著, 士兵準備給我的腳綁上沙袋, 準備將沙子裝進沙袋時
另一個士兵又提醒他 ,
「等等,不是裝沙子, 上面說, 要用車上這個已將裝好東西的黑袋子」 。
兩人互看彼此 搖搖頭 「這傢伙是買通了內務部的人吧? 哪有一個死刑犯還這麼講究的」。

「別管了,照規定弄完就好,熱得要命,我要回去吹冷氣了」士兵們不耐煩地催促彼此。
隨即上車,揚長而去,只留下我一人站在滾燙的沙漠中, 等待我的是死亡。

(*註記: 修改頭巾為絲巾)

第38章: 哈托爾 هاتور

第38章: 哈托爾 هاتور

「好.....熱....啊, 熱 」
我試圖動了動,身體被緊繃的手銬限制,渾身酸痛,雙腿的重量壓得我無法移動半分

我真想立刻跑到冷氣房裡吹冷氣啊 不行了 ,我試著掙扎,身體不斷地用力。突然,伴隨一聲細微的「咔嗒」,

手銬居然被我扯開了。我急促地喘息著,驚訝地看著那已經生鏽的銬鏈掉落在沙地上,
心中泛起一絲侮蔑的笑意:「那些士兵真笨,給我一個爛掉的手銬。」

我解下眼罩,眼前一片耀眼的白光讓我眩暈了一會兒,適應後才看清無邊的沙漠延展至天際。(阿拉伯沙漠)

低頭看著腳邊綁著的沉重黑色袋子,正想把袋子扯開,打開一看,我的手微微顫抖——袋子裡竟然是滿滿的水瓶!
我滿心驚喜地迅速拉出一瓶水,顫抖著打開瓶蓋,貪婪地喝了一口,冰涼的水滑過喉嚨的瞬間,像是給了我重生的希望。
袋子裡還有一雙破舊的藍白拖鞋。我嘲笑著想道:「這些士兵真蠢,竟然留下一雙拖鞋給我。」

我把它們穿上,雖然早已破舊不堪,但總算能減輕腳底被沙子燙傷的痛苦。環顧四周,黃沙無垠,我陷入短暫的茫然。
然而,太陽的位置提醒我,這裡應該是沙漠的北方,我深吸一口氣:「往北,我得選擇晚上走 白天躲起來 或許 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於是,我開始一步步艱難地行走,沙子幾乎讓我寸步難行,拖鞋在高溫的沙子上逐漸被磨爛。
日復一日,烈日下我啜飲著袋中的水,夜晚又蜷縮成一團承受著沙漠的酷寒。
第三天,第四天,我的身體疲憊到極限,雙腳已經被沙子磨得血肉模糊,每一步都如刀割一般。

第五天,我無法記清楚時間,滿身的傷口彷彿火燒,沙漠中的孤寂將我的意志逼至崩潰邊緣。
最終,第六天,我在遠處看見了一個岩石山洞
(阿拉伯沙漠與撒哈拉沙漠不同,很多地方有岩石地形),像是大地的一處庇護。我瘋狂地爬向它,
終於進入山洞,躺在冰涼的洞穴內上,那一刻彷彿置身於天堂。
我閉上雙眼,感覺到一絲久違的安全,疲憊不堪地喃喃自語:「這就是……活著的滋味嗎?」隨後,意識如潮水般退去,沉沉睡去。

夢裡,我又見到了小惠,彷彿回到了從前的時光。她輕輕地湊近我,柔軟的唇輕觸我的額頭,
她的手溫柔地撫過我的臉頰,微笑著為我系上領帶。她的雙眼帶著溫柔的光,我彷彿置身天堂。
然而,突然間,她的表情變了,唇角微微勾起,壞壞地一笑。
小惠翹起那包裹著膚色絲襪的修長的美腿,冷冷地俯視著我,讓她穿高跟鞋的腳踩踏在我的臉上, 聲音優雅但無情:「賞你剝皮死刑,還不快感謝本公主。」

我從夢中驚醒,猛地睜開雙眼,喘息著。四周並不是那無邊的沙漠,
眼前是一頂帳篷的屋頂,粗糙的布料在微弱的光線下微微搖曳。
我還活著?我低頭看向自己,身上的傷口已被包紮處理,破裂的皮膚被細心地清理過。

迷惑之間,我努力支撐著坐起來,試圖搞清楚自己在哪裡。就在這時,我聽見柔和的聲音說著什麼,
抬起頭,映入眼簾的是一個頭巾裹住金色長髮的女孩(*圖示)。
她五官精緻,猶如上天降臨的天使般的靜靜地看著我,
她甜美的微笑看著我問道:「صحيت؟ كيف صرت؟ 」

她見我似乎聽不懂她說的話,滿臉困惑的表情,隨即換成帝國語:「你是帝國的人?我叫哈托爾(هاتور)。你呢?你叫什麼名字?」

我一時愣住了,她湊得這麼近,眼睛有點敵意,但她的美貌讓我忍不住忽視。
她大概十五六歲,眼睛裡閃著碧綠色的光澤,皮膚白皙如雪,與沙漠的粗獷景象形成強烈對比。
這麼漂亮的女孩……
我一時無法回神,甚至忘了自己的處境。

「喂?你有在聽我說話嗎?」說著她在我眼前揮著手。

「啊,我,我叫小明,唐曉明,來自小熊村」

哈托爾貼得很近的看著我的額頭
「嗯,小明....你身上有奴隸的印記。」
哈托爾看著我,語氣中透著一絲探究的意味,
「你是奴隸吧?」
我點了點頭,低聲回應:
「我……我傷害了帝國公主。」聽到「帝國」二字,

哈托爾的臉色立刻變冷,非常鄙夷的看著我:
「哼,帝國壓榨了無數的人民,讓多少人流離失所、無家可歸。看看你自己,身上的這些鞭痕就是帝國殘暴的鐵證。」
「就是你們這些被奴役的奴隸選擇默不作聲,才讓帝國有恃無恐,肆意橫行。」

我聽著她的話,我無言以對。

哈托爾見我沉默了下來,目光移到我身上的傷口,表情稍稍軟化。「算了。」
她輕輕嘆了口氣,似乎不願再多說。
我這才反應過來,還沒有好好感謝她的救命之恩,趕緊道:「謝、謝謝妳,謝謝妳救了我……」
哈托爾看著我真誠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爽朗地握拳狀的槌了下她自己的胸部:「哈哈,這沒什麼!在這片沙漠,彼此幫助,才能活下去嘛!」

她的笑容如陽光般耀眼 看著眼前這位似乎對男性沒有特別距離的美麗開朗的女孩感到驚訝,
在我還在思考這個女孩到底是什麼身份時,帳篷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好幾名士兵掀開帳篷,半跪在地上,
我一看以為是帝國衛兵追來了 誰知道他們卻恭敬地說:「報告隊長!帝國走狗卡燕軍團的西部方面軍第十一軍已被我軍成功伏擊。敵方損失嚴重,評估至少折損了一萬人,但我們僅損失五十位同志。」

聽完,哈托爾滿意地點了點頭,帶著些驕傲的笑容,「幹得好!讓他們知道,我們的力量絕對不容小覷!」

我驚愕地瞪大了眼睛,內心震撼不已。「妳……妳是叛軍?」
這樣的訊息一時間難以消化,我不敢相信眼前這位年輕女孩,竟是叛軍的指揮官。
哈托爾轉過頭來,目光帶著一絲戲謔,「是啊。不然呢?像你這樣被帝國處以沙漠餓死刑的『奴隸』,還能指望誰會救你?」

聽到叛軍兩個字,我啞口無言, 只想趕快離開,急著說出,「真的謝謝妳,我……我還有些急事要做,這就告辭,謝謝恩公」
我想站起來,想要盡快離開這裡,
但就在我剛支撐著身體要從床上起身時,
哈托爾忽然抬起她纖細的美腿,
毫不客氣地將她的赤裸小腳踩在我胸口上,
腳底上還沾有一點細細地白沙,
她毫不客氣地踩在我胸膛上, 將我硬生生壓床上。

我愣住了,抬頭看著她,
我心裡驚訝於這是女孩子會做的事嗎?

她得意地看著我的胸膛,扭動著她的腳。
「嗯,胸肌的力度看起來還可以,還有發展的淺力。」
哈托爾低頭打量著我,嘴角揚起一抹挑釁的微笑,
像是在評估到手的獵物似的。

隨即,她彎下腰來,
伸手摸了下我的臉,盯著我的眼睛,
帶著不容拒絕的語氣說道:
「想離開這帳篷也可以。要麼呢,你讓我的人把抬你出去——意思你懂吧,要麼……就加入我的部隊。你選吧,二選一。」

我瞪著她的臉,內心的震撼難以言喻。
眼前的這女孩才十五六歲,
卻不僅是叛軍成員,還是隊長。
而且她的語氣和姿態,讓我無法抗拒。

除了加入她們,我沒有活路。
但我真的不想跟叛軍扯上關係
「我……」我一時無法回答。

猶豫間,哈托爾卻翻了個白眼,撇了撇嘴說,
「唉,算了算了。果然啊,這年頭救了人,也沒人會感激你呢。」

她抬頭裝作哭泣,雙手假裝在眼睛前不斷的揮舞,抿著嘴唇,「嗚嗚嗚,我真的好可憐啊」的做出一副委屈的模樣,顯得分外誇張。

我看著她,尷尬地想要解釋,但她的腳依然踩在我的胸口,似乎並沒有打算高抬貴腳的意思。

而此時帳篷內的其他衛兵們見狀,卻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紛紛各自將頭轉開,假裝沒看到哈托爾的「日常表演」。

一時之間,氣氛變得詭異又滑稽。
「好好好,我知道了,我答應……我加入!我加入!」
見她這副模樣,我不知所措,只能趕緊開口,生怕自己再不答應她,她會更難過。

哈托爾聞言,立刻露出得意的微笑,輕輕地把腳從我胸口抬起,然後緩緩靠近我的臉,腳趾輕輕碰了一下我的嘴唇,帶著一絲挑逗,
「嘻嘻,這是給你的獎勵,記住,現在起你就是我的人了。」



...哈托爾 (META AI繪製)

第39章 萬里之外

從那天起,哈托爾任命我為她的直屬衛兵之一,並開始對我展開”訓練”。
這一天,哈托爾又親自指導我的訓練,我們又開始跑步(她所謂的跑步 是跑超過十公里的距離) ,
她總是親力親為,親自帶我跑,她跑在我前面,沙漠炙熱的空氣彷彿能讓人窒息。

雖然如此,但軍營裡的眾人 只要看到哈托爾隊長, 似乎那一瞬間再熱的天氣, 都能讓人感到愉快,
哈托爾今天穿著一身淡粉色緊身運動服,修長的雙腿包裹在黑色的緊身褲裡,腳上踏著一雙亮黑色帶銀飾的小短靴。
她把她金色的頭髮綁起,一個大馬尾隨著跑動一甩一甩,
閃耀的金色髮絲在陽光讓我很難不多看幾眼。
她亞利安人種的深邃的五官、長長的睫毛,還有她時不時的俏皮笑容,總讓人移不開目光,這女孩確實好漂亮。

不只是我,軍營裡的士兵們也都很喜愛她,這位開朗、美麗又可愛的女隊長是許多人的暗戀對象。
她自信且讓人臣服的領導力還有非凡的戰鬥技術和武功。

「你們看,哈托爾大人又在訓練那個小子了!」站在帳篷旁的士兵們開始低聲議論。
「那小子, 我們美麗的隊長大人為什麼要這麼偏心啊 ?哈托爾隊長大人,也請指導我吧!」
「是啊,那小子不就是個帝國的奴隸嗎?這種人能信任嗎?」
「喔喔 ,我愛妳哈托爾大人!」

我跑在沙地上,腳步越來越沉重,心裡忍不住嘀咕:「這也太累了吧?之前在皇宮當舔鞋底奴隸可能還輕鬆點,最多舔舔鞋底就好了的說。唉」
正當我想放慢腳步時,哈托爾轉頭露出她潔白的牙齒調皮的聲音:「喂!這才兩公里就想偷懶啦?跑起來!跑起來!別停!」

我繼續跑了下.....

我的雙腳像裝了鉛球一樣,終於「撲通」一聲摔倒在沙地上,
氣喘吁吁地求饒說到:「隊長大人,我真的不行了,求妳饒了我吧!」

哈托爾跑回來,雙腳仍在不停的原地跑動,臉上帶著一抹燦爛的笑容,雙手叉腰站在我面前。
她輕輕抬起腳「再不起來我就踩下去囉 」
看我還是不肯起來, 她那穿著亮黑色小皮靴的鞋尖輕輕踩在我的手上,嘴角一勾:「小明,你也太沒用了吧?難道妳們這些帝國的奴隸都這麼廢?這才跑沒多遠呢。」

她的語氣雖然帶著嘲弄,但甜美的聲音 卻讓我感覺那一絲的溫柔,
她像是逗弄小孩一樣。她輕輕晃動著馬尾,收回踩在我手上的腳,
蹲下來拍拍我的肩膀:「不過嘛,也可以慢慢來,不強求你啦。」她話雖這麼說,眼神中卻閃過一絲期待。
「看你這樣子,繼承"吉比爾之火"也是無望了。」
我疑惑地抬起頭:「"吉甚麼"?那是什麼?」
哈托爾頓了一下,然後哈哈一笑:「我是在想,你今晚要不要吃吉野家呢!」

我正一頭霧水時...
她的目光掃過她腳下剛剛踩踏過的我的手,
再次注意到我手腕上綁著的那條粉紅色頭巾:「喂,小明,我從第一天就想問你了,你一個大男人,手上綁這粉紅色絲巾?* 很娘耶啊!」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頭巾,低聲說:「這是我女朋友給我的」
哈托爾的笑容微微一僵,然後挑起眉毛,搖頭揶揄到:「女朋友?哦...,你是說那個把你踩在腳下,讓你去舔她的高跟鞋鞋底 ,還殺了你母親的惡毒帝國公主嗎?那個女魔頭,你還叫她女朋友?她那種人也配?」(在之前幾天,哈托爾跟我的對話裡已經清楚我的過去和來龍去脈了)
我有些惱羞成怒:「妳 請妳不要這麼說她!她對我是好的,我……我愛她!是我不好」

哈托爾盯著我看了幾秒,突然哈哈大笑起來:「你啊,真是個傻子!」
話說到一半,她似乎想起了什麼,語氣一轉:「公主有什麼了不起,我也曾經……」
「也什麼?」我連忙追問,滿心好奇。

哈托爾的臉突然紅了,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似的站起來,抬腿踢了我一腳:「你這個偷懶的肥豬,快起來跑!別廢話了!」

就在其他士兵羨慕的目光中,我們的訓練繼續進行。沙地上的跑步雖然艱苦,
但哈托爾的笑容和話語卻如同清泉,讓人不由自主地跟隨她的步伐。
她或許表面上對我嚴厲調侃,但那偶爾流露出的溫柔,卻讓我心中不自覺得悸動,目光也開始停留在她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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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萬里之外的帝國首都
帝都的大道上籠罩著秋初的淡淡寒意,連天空似乎都染上了憂傷的灰暗色調。

在經歷過明智叛亂事件後的帝都,滿城的戒嚴氣氛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皇帝的葬禮如期舉行,所有人都聚集在偌大的皇家陵園內,這是一場莊嚴而又壓抑的儀式。
小惠身著一襲黑色長裙套裝,與之前總愛穿短裙的她不一樣,自從失去父親和小明後,
她的穿著越來越保守, 雖然仍必然會穿絲襪跟高跟鞋, 但似乎不太愛在公開場合穿短裙了,
黑色的長裙貼合的剪裁勾勒出她曼妙的身材。

裙擺過膝,露出一雙修長的小腿,覆著超薄的彈性黑色絲襪,腳下是一細跟鑲鑽高跟鞋。
眼神冷淡,過去那種溫柔的可愛的笑容已經不見,雖然嘴角仍是笑容, 但給人的感覺是不寒而慄的恐懼與崇拜。
她的臉龐依舊美得讓人好想靠近,細緻的五官彷彿雕刻般完美,
但眼角旁卻是那哭乾的淚痕,訴說著她這段時間所經歷的痛。
葬禮上,帝國各區各省的皇族與貴族跪地磕頭。

小惠她沒有發表任何冗長的言詞,僅僅是一個微笑和鞠躬,
感謝全國臣民對皇帝葬禮的付出和對她的擁護 ,群臣聽著小惠的說詞,不自覺的跪拜得更低了。

嚴肅的葬禮結束了,小惠公主率領百官回到皇宮開始御前會議,
小惠優雅的翹起雙腳,鑲鑽高跟鞋微微晃動眼光冷淡的坐在高台階上的皇帝御用座椅上,
她腳下跪著兩個腳墊奴隸, 全都已經砍斷手腳瞎掉雙眼, 非常專業, 完全沒有任何一絲顫抖, 任憑小惠腳上的高跟鞋深深的踩踏在他們的後腦上
小惠命令群臣向她報告明智叛亂案的究責進展, 安娜的父親阿列克謝耶夫娜大公跪在下面的台階
雙膝下跪恭敬磕頭後謹慎的報告, 儘管年過半百,儘管他知道自己的女兒跟這位將成女皇的公主情同手足,
但他更知道,小惠公主將是帝國的皇帝,在她面前,自己甚麼也不是。
公主自小睿智與聰敏, 阿列克謝耶夫娜大公不自覺的雙手出了很多手汗,這是之前跪拜小惠時所沒有的反應。

小惠公主雖早已掌握帝國統治的實權, 但她不想立刻承載女皇頭銜, 她知道是帝國在統治上,對於皇儲的期許
因此特別告知皇室 貴族 高官們 她將照傳統禮法 待她成年後(十八歲) 且在大婚之後 (夫婿入贅, 護國王夫)
屆時正式改稱呼小惠為女皇陛下, 在此之前, 繼續稱呼公主陛下, 統治帝國的一切

其他各省總督 包括阿拉伯省總督卡燕總督跪在更下面一階,頭扣在地上,沒人敢有一絲一毫越矩 只知道對這位高貴的公主的絕對崇拜。
而之後,阿列克謝耶夫娜大公也向小惠彙報帝都內的大規模清剿行動的進度。
安娜在更下一階的下面靜靜地跪著,額頭扣地,聽著小惠和她父親那微微顫抖的聲音,
安娜如今完全不敢抬頭偷瞄向小惠。她知道,她的好閨密,她的好姐姐,她們將難以在像以前那一樣玩耍了。

御前會議結束,安娜的父親阿列克謝耶夫娜大公先一步返回莫斯科覆命,
阿拉伯省總督卡燕也立刻離京,返回阿拉伯省加強對叛軍的鎮壓。
安娜也準備離京 小惠親自送她 來到皇宮前

帝都的精銳衛隊早已兩側跪伏,目送兩位美麗的美少女走過。
安娜恭敬地跪地磕頭說:「姐姐,不,我是說公主陛下,安娜準備啟程回莫斯科覆命。明智集團的東歐九族家人已全部扣押在莫斯科,我一定會繼續徹底追剿餘黨。」
小惠微微點頭,語氣淡然:「做得好,加油喔。」
安娜答應後習慣性的自作主張想抬頭,小惠看了眼安娜,她沒有說話,眼神中露出一絲冷酷看著腳下的安納,
安娜一看嚇了一跳 立刻磕頭,「公主陛下對不起,安娜,不是,小人無意冒犯您」
小惠靜默了片刻,嘴角露出一絲淡淡的笑意。緩緩蹲下,伸出穿著白絲手套的手將安娜輕輕拉起:「我的好妹妹,別這樣。」
這句話溫柔得讓安娜一時間怔住,但當她對上小惠的眼神時,卻發現那雙美麗的眸子中藏著深不可測的寒意。安娜不禁一陣心慌,馬上低頭,
甚至想親吻小惠的高跟鞋鞋尖:「我永遠效忠公主陛下!」
小惠輕輕一笑,語氣帶著幾分戲謔:「妳啊,這個女色狼 。這次又想親我的腳還是我的鞋嗎?」
安娜羞得滿臉通紅,連忙搖頭:「不、不敢……」
小惠微笑到 「恩,獎勵妳,親吻我的鞋尖吧」
安娜很緊張的親吻小惠的高跟鞋鞋尖(安娜這次根本沒想要親吻 至少在這樣的場合)

小惠卻並沒有立刻讓安娜起身,是她忘了? 還是?
小惠只是站在那兒,眼神冷淡的看著前方,安娜就這樣親吻小惠的鞋子靠近整整一分鐘。
安娜第一次對這位熟悉的好閨密, 好姐姐 ,感到如此的恐懼。
許久後,小惠歪著頭 伸手輕輕拍了拍安娜的頭:「起來吧,都說了,我們姐妹之間不需要這麼多禮數嘛。」

安娜起身時,卻發現自己的腿在顫抖,心中滿是對這位姐姐的敬畏與害怕。
她回想起短短的兩週裡,小惠殺伐果斷,光是京城地區一口氣處決跟叛黨有牽連者,達上萬人,不論性別,不論年齡,
上至白髮蒼蒼的老先生老婆婆,下至剛剛出生,還不會翻身的小寶寶,只要跟叛亂者有關聯者,殺無赦,刑罰之殘酷,用刑之無情,人人驚恐。
即使最終免強倖免免於死罪,也必被連坐成為終生奴隸。
而此次事件,原國安局長也因為失職,罰他在新任的國安局長面前和新任的國安局人員面前磕頭,連續磕頭直到死亡為止,竟然連續顆頭三天三夜直到死亡為止
原國安局長的家人也全被判處腰斬,夷平九族,國安局裡原來人員撤換。貶低為終生奴隸。

安娜的專機離開京城,飛返莫斯科的飛機上她心中感慨萬千。
到安娜離開為止,小惠也沒有將原來屬於安娜管理的俄羅斯道遠東地區的調兵虎符還給安娜, 安娜也不敢提, 她知道, 姐姐有自己的打算。
「姐姐變了……」安娜喃喃自語,不禁心中一酸。
「都是那個叫小明的混蛋奴隸!就是它傷了姐姐的心,害姐姐變成這樣」
安娜淚水無聲地滑落,但安娜很快抹去。她知道,她必須要振作,姐姐如今統治整個帝國 她需要更多幫助, 她一定要讓姐姐再次開心的笑起來 。

(*註記: 是絲巾 不是頭巾)

第四十章: 母子

第四十章: 母子

數天後, 小惠一個人在碩大的皇宮裡閒逛, 所有人都雙膝下跪恭敬的磕頭朝拜

她慵懶地靠在泳池邊的沙發椅上,陽光灑在她的臉龐,映出她那如白雪般精緻的輪廓。
一身淡藍色洋裝裙,雙腿隨意優雅地交疊著,膚色超薄彈性絲襪勾勒出完美的線條,
一雙鑲滿水鑽的淺紫色漆皮高跟鞋在陽光下閃閃發亮,宛如女神降臨。她微微挑起嘴角,眼神冷漠中帶著一絲玩世不恭 。

小惠她坐下後,看向一旁在泳池待命服侍的奴隸中,注意到一旁跪著的一男一女,
想起之前奴隸總管說過, 皇宮裡剛收了一對母子奴隸,他們是因為跟明智叛黨有關,而被牽連近來成為奴隸,
奴隸母親年邁,已經被砍斷雙手雙腳, 並瞎掉一隻眼睛,而她身邊的那個兒子,年僅十來歲, 懵懂之間, 眼神是那麼的害怕, 無時不刻的抱緊母親。

小惠看過去,玉手微微拖著她那精緻的下巴, 美麗的大眼看著那對驚恐的奴隸母子,
笑了下,跟小明和他母親在小熊村時 那麼的樸素,心裡似乎回憶起過去那段美好。
突然一絲不悅,讓她秀眉一皺,嬌嗔一聲, 小惠換邊翹她的二郎腿 ,
她玉足隨意地微微一甩,右腳上的高跟鞋輕巧地飛向空中,劃出一道弧線後,
噗通一聲, 一隻高貴的高跟鞋就這樣落入泳池中。

「哎呀!」小惠假裝驚訝地捂住嘴,嘴角勾起一絲冷笑。
她淡淡地抬起緊緊包在絲襪裡的另一隻腳,指向了不遠處的那對母子奴隸。那位母親失去了雙手雙腳,眼睛也只剩下一隻,
瘦弱的身體蜷縮在地上,身邊是她年幼的孩子,稚嫩的臉龐帶著一絲恐懼。
他們在陽光下顯得異常蒼白,彷彿是被時間侵蝕而無聲枯萎的枯葉,僅剩下卑微的生命,連哀求都不敢發出。

「本公主的高跟鞋掉了,那個沒手沒腳的老太婆(用腳尖指著母子奴隸中的母親),麻煩妳快去水裡快幫我把鞋子叼起來嘛。」
小惠聲音冷淡而尖銳,語氣中帶著毫不掩飾的優越感,
「還有, 你要快點喔, 可別讓本公主的鞋子弄濕呢。」(鞋子都已落水了, 這根本強人所難)

母親的臉上浮現出恐懼的顫抖,她瘦弱如枯木,幾乎無法動彈,沒有雙手雙腳的她,
只能艱難地在地上蠕動,身體不自覺地往後縮。而那孩子則跪在她身旁,驚恐地看著,
孩子的小手無意識地抓緊了母親那破爛不堪的衣角。
然而,奴隸母親知道公主陛下的命令是絕對的。她咬牙朝著水池一點點爬去,
牙齒緊緊咬著下唇,在絕望中。她最終還是選擇跳入了水中,
用僅存的殘枝像個無助的小動物在水中掙扎,努力想用嘴巴含起公主的高跟鞋。

小惠冷眼看著這一切,嘴角微微上揚。接著她換翹起另一隻還穿著高跟鞋的玉腳,
眼神不屑地落在那年幼的孩子身上。那男孩緊張地看著在水中載浮載沉的母親,
小小的拳頭握得緊緊的,眼裡充滿了無助與淚水,但卻無法更不敢上前救助母親。

小惠淡淡地揚起下巴,聲音冷冷地說道:「那邊那個小朋友,本公主的高跟鞋鞋底髒了,可以麻煩你來幫本公主舔乾淨嗎? 拜託啦~」
溫柔的說著,小惠一邊輕輕地抿了一口她身旁跪地的仕女捧上的冰紅茶

小男孩顫抖地爬向這位高貴的女主人,淚水止不住流下,他邊爬邊緊張地轉頭望向水池中掙扎的母親,
又回頭看著公主腳下晃動的那隻精緻的高跟鞋,心裡明白母親的性命與自己的存在,
在公主面前都微不足道。他知道,眼前的高跟鞋鞋底乾淨與否才是他的唯一意義。

「謝…謝謝公主陛下賞賜我舔您高貴的高跟鞋鞋底。」
它用顫抖的聲音低聲說道,隨即小心翼翼地將嘴巴貼向那鞋底,
生怕一不小心便會惹怒眼前這高高在上的存在。他舔著鞋底,灰塵, 沙子跟水池旁的水漬,微苦的味道。

那鞋底帶著灰塵與微濕的痕跡,但男孩不敢露出任何厭惡的表情。他的舌頭一遍遍舔過鞋底,
卻不敢放慢一點速度,因為他明白,每一秒的遲疑都可能招來不可承受的後果。
他的淚水無聲地滑落,滴在地上。

「好無聊啊。」小惠故作嬌嗔地嘆了口氣,伸出她的玉手撐著下巴,甜美可愛的怠惰說著:
「哎呀, 你媽這也太慢了呢,她是不是偷偷跑到水底裡去偷懶了呢?真是個懶惰的奴隸。」
小惠語氣忽然一轉,眼神壞壞的看著在腳下舔她左腳高跟鞋鞋底的小男孩,
「算了,既然你媽做不好,不如,就換你去水裡吧。」

男孩身體僵硬了一瞬,但不敢違抗,立刻跪伏著點頭:「是……謝謝公主陛下……」

他帶著哭腔跳入水中,拼命朝著高跟鞋游去。
他的母親此時已經幾乎沒有力氣,僅存的一隻眼睛中滿是哀求與痛苦:「兒子……孩子……救…… 救媽……」
水不停的嗆入母親的口鼻 她只剩下最後一口氣了

然而,男孩緊咬著牙齒,只將目光鎖定在漂浮的高跟鞋上。他想要救母親 ,
他想要這可是一手帶大他的母親,那可是它母親啊,
但此刻他也記得母親在他們被捕入皇宮前告訴它的話, 要努力活下去,它告訴自己,
絕對不能惹公主陛下不開心, 這位高貴的主人的開心與否才是最重要的,
在公主陛下面前,母親的賤命根本不值一提。
他悲慟的張開嘴巴,用嘴唇含住鞋跟,眼角的淚水混著池水,不敢再看母親一眼, 一點一點地掙扎的游回岸邊。

終於,它將高跟鞋叼上了岸,濕淋淋地爬到小惠面前,將鞋放下後又一次重重磕頭。
他不敢多言,只是拼命用嘴巴吹著鞋上的水珠,動作謹慎而虔誠。
小惠低頭看著他,舒服的摸了下自己的絲襪腳嘴角微微上揚,
聲音溫柔卻透著冷漠:「好可憐喔,本公主隨意玩一玩,你們就這麼狼狽,真是笑死我了。」(*備註)
她語氣帶著幾分無所謂的殘忍,:「不過嘛,勉強算你做得不錯。」
「都聽說民間女子最愛拿自己的婆婆和自己掉入水裡來問自己的夫君,要先救誰來當玩笑呢。
這麼說看來本公主的高跟鞋跟你媽的性命比,你是覺得本公主的穿在腳下,踩在地上的鞋子都比你母親的性命還重要吧」

小惠甜美的笑著問全身溼透的小男孩
小男孩淚流滿面的磕頭回應 「是的, 母親的賤命遠沒有公主陛下的高跟鞋重要,公主陛下萬歲」

小惠冷冷地瞥了他一眼,眼中充滿不屑與輕視,
嘟著嘴巴不滿的說道:「哎呀,但本公主的高跟鞋還是被你們這對廢物母子弄濕了呢?這可怎麼辦?」
她嘲弄地撇了撇嘴,語氣中透出無盡的輕蔑。

小孩強忍著心頭的悲痛,再度磕頭道歉,語氣顫抖卻不敢多言。
小惠嘴角微微一勾,露出一抹冷笑,似乎享受著這一切,
擺了擺手,若無其事地說道:「算了,看你剛死了媽,就不剝皮處死你了,改成腰斬處死就好。」

很快地,衛兵將小男孩拖起來 ,準備拉去處死 害怕的不斷的請求公主饒它一命,
小惠看著它誠懇的樣子, 嘴角不禁笑了下,
「唉....好吧,真是耗不過你,看你跟你媽都這麼崇拜本公主的高跟鞋,那,不然我測試你下吧。」(可愛的樣子說道),
就罰你著這隻被你們母子弄濕的高跟鞋,看你能不能勝任頂鞋奴,不過呢,可得在水裡頂喔,而且不能再弄濕喔,拜託你囉(笑)」

很快 奴隸總管把這小男孩帶到水牢去,小小的一個坑漏出臉來,跪著仰面向上,
小男孩被殘酷地做了身體改造 它的雙眼被挖瞎並放入一個塞子,
嘴裡的牙齒全拔光舌頭割掉喉嚨弄啞,鼻子完全削平方便高跟鞋擺放,就著樣它仰著鞋底踏在他臉上的擺著,鞋跟插入它的瞎眼中,
雖然超級殘忍,但此刻的它早已失魂般的只知道去崇拜公主的高跟鞋,不敢一絲動搖讓高跟掉下去。

「就這樣撐著公主陛下的鞋子,千萬可別弄濕了」奴隸總管在一旁嚴肅的警告它

小孩在水中無助地承受著那雙高跟鞋的重量,任高跟鞋的鞋跟插入瞎眼的眼眶裡, 水牢裡沒有任何食物,
它連睡覺都不敢,深怕一個晃動會造成高跟鞋掉水裡,
一天, 兩天, 三天

公主都沒有來,他依舊懷著一種卑微的感恩心情,
像在奉獻著一切似的。他努力頂住鞋子,不讓它落水,彷彿這便是他一生的使命。

第四天他已經到了極限,他不敢閉眼 ,他不敢睡覺,他不敢去想母親的一切 母親伸手向他求救,他竟然沒有救母親。

最終到了第五天,小惠公主終於來閒來無事來到水牢觀賞小奴隸的”成果” ,
來到頂鞋洞旁,一旁早已放著舒服的御用沙發座椅,
小惠舒服地坐著, 並將她穿著透明肉色絲襪的高貴雙腳微微一降,
右腳踩入高跟鞋裡,將小男奴的脖子直接踩彎踩入水裡,
她那包裹在肉色絲襪裡的美腳輕輕扭動下,她並沒有特地去看那受盡折磨的奴隸。
「嗯,不錯,乾了呢,而且鞋底跟鞋邊竟然都沒沾濕,好厲害」
然而,小惠這一下稍微的用力,卻讓鞋跟過深地刺入男孩的瞎眼中,脆弱的身體在數天的折磨下早已到達極限,
頓時無法承受這額外的壓力。隨著這一踩,男孩的脖子猛地一扭,喉頭發出一聲微弱的「喀嚓」聲,全身僵硬地滑入水中。

小惠看了下它,正想稱讚它,卻看到它已死,
旁邊負責監督的奴隸管理磕頭輕聲說道「高貴的公主陛下,依法此頂鞋奴在未經公主陛下賞賜允許下死亡,視為重罪,其家人依法誅滅三族,腰斬」

小惠舒服的翹著絲襪腳,摸了下自己高貴潔白的玉腿「唉...算了...看它也算挺忠心的...本公主就不重罰它其他家人了」

在小惠的開恩下,本來應該要腰斬誅滅三族,最後僅改判直系親屬絞刑,其他約一千多人個家人,
部分是早已奴隸,包括酷刑奴,則全部賞賜為苦力奴兼死刑奴,即是平常要做諸多苦力工作,
全年不休息,吃的極少,跪著睡覺,一旦公主陛下有需要玩弄奴隸時,
立刻接受人體改造(挖眼,崁入高跟鞋墊,砍手,斷腳,折斷身體,閹割,削平頭殼,剃掉鼻子,拔掉嘴裡的所有牙齒,拉長舌頭等),
並由公主陛下玩弄,有時可能剛磕頭請安就被公主陛下賞賜去跳鱷魚池活活被咬碎,
只要公主陛下開心,奴隸們打心底裡為自己低賤的性命還有一絲用處感到欣慰。

小惠開心的笑了 ,她似乎在反覆地告訴她自己,她沒有錯,
當初誤殺了小明的母親非他本意, 更何況其他奴隸遇到這種情況還得感謝主人的賞賜呢,
「是的, 我沒錯, 我是帝國的公主 更是未來的女皇,奴隸是低賤的, 它們本來就該感謝我所賞賜它們的一切,那怕讓它們立刻去死」
「哈哈哈」 小惠笑得很開心,看著小男奴慘死的屍體, 她眼角不自覺的有著一絲的濕潤 ,
一滴眼淚不再她自覺下, 慢慢地滑落在她美麗的臉頰。
My Novel
A pure heart, like the morning dew, shines with the gentlest light in the world.
純潔的心靈,如同晨曦中的露珠,閃耀著世界上最溫柔的光輝。

-- 維克多·雨果 Victor Hu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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