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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約翰

我叫約翰,今年七歲,從小生活在帝國東歐行省下管轄的羅馬尼亞地方。
我母親是當今皇室重臣, 不, 應該說是——罪臣——明智光秀親王的最小的女兒。
憑藉外公的身份,我們一家住在一座豪華的古堡裡,過著富裕無憂的生活。
然而,這一切在外公發動叛亂後徹底結束了。
我們全家被逮捕,父親承受不住酷刑,慘死在俄羅斯道的莫斯科帝國監獄裡。
至於我和母親,被轉送到了帝都的酷刑集中營,等待著黑暗而恐怖的命運。

「我恨我的外公,」我在心底喃喃,緊握著瘦弱的小手,
「都是他害得我們全家淪落至此……他該死, 我, 我跟他有血緣關系,我也該死。」
我控制不了自己,眼淚不斷低落

另一邊,自從叛亂被剿平後;所有跟明智一家有關者 ,皆已被逮捕並處刑, 只剩下極少數婦孺還留著等公主御決斷
而罪人明智光秀本人則不知下落, 帝國各機構仍在加強追捕中

今日,小惠公主心血來潮,決定親自探訪集中營——這是個專門關押與明智光秀有關的罪人的地方,
上萬名囚犯在此等待著她的決斷:絕大多數人將被處以極刑,極少數可能會被留下,淪為帝國的奴隸。
這樣骯髒低賤的地方,本不該與她高貴的身份有任何關聯,但小惠卻興致勃勃,似乎將這場裁決當成了一場有趣的遊戲。

她優雅的踩在腳墊奴隸身上下車, 一旁的奴隸總管,內務部和法務司的司長都陪同,
她今日身穿一襲粉紅色的膝上蓬裙,精緻的白襯衫將她甜美的氣質襯托得如同降臨凡間的女神。
纖細修長的雙腿包裹在膚色超薄彈性絲襪中,流動著陽光的光澤,如夢似幻。腳上一雙鑲滿水鑽的亮黑高跟鞋,
每一步都敲擊出清脆高貴的聲響,彷彿為這片污穢之地刻下她的印記。
小惠公主遠遠看過去 踩在特別為管理人員而鋪設的木地板上 她緩步走過時,玉足輕柔踩踏時高跟鞋接觸地板的清脆碰擊聲讓地下的人下意識地抬起頭。大家透過那小小的鐵籠縫隙 從地下看上去 她的雙腿修長纖細,包裹在一層幾近透明的膚色超薄彈性絲襪裡,在陽光下閃耀著淡淡的光澤,彷彿一種不可觸碰的夢幻質感。腳上那雙鑲鑽的亮黑色高跟鞋,每一步落下都彷彿在地面刻下高貴的印記,鞋跟輕輕敲擊木板,迴盪出一聲聲高貴的聲音,令每一個囚犯都為之屏息。

上萬個坑洞 ,每個罪犯跪在坑洞裡,頭仰面向上,坑洞正上方被鐵籠覆蓋住,
犯人如蟲般蜷縮在裡面,每個犯人鐵籠旁則有個鐵牌子,上面標示著姓名,年齡,跟明智的關係和準備處罰的刑罰
(絞刑,砍頭,火刑,剝皮,車裂等死刑,依照關聯程度從輕到重經由刑務司定罪,待公主陛下批示執行)。

「是天使嗎……」有一個囚犯喃喃道,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敬畏與癡迷。
「不……是女神。」另一個人搖頭,跪著雙手顫抖著抓住鐵欄,目光中滿是渴望與絕望交織的光芒。

我就是其中一個犯人 跪在這坑洞牢裡 聽著旁邊坑洞中其他犯人吵雜的聲音 我也好奇的看上去
我心想 「好漂亮喔 是這裡官員的千金小姐吧? 」

她的每一步都像是在地板上刻下高貴的旋律,高跟鞋的碰擊聲迴盪在整個地牢。
就在我胡思亂想的當下, 她走經過我的正上方,我緊張地趕緊低頭,不敢繼續窺看她
特別是這美麗的女孩穿著短裙,這樣偷窺她的裙底是很沒禮貌的
那雙修長的雙腿隨著裙擺輕輕擺動,彷彿每一寸都散發著令人窒息的美。就在她經過我的正上方時,我不禁低下了頭,不敢再看。

「啊呀,還會害羞呢。」她的聲音忽然傳來,清甜如蜜,卻又透著一絲俏皮和惡趣味。
我抬起頭,看到她正站在我頭頂的鐵籠邊緣,低頭望著我,嘴角帶著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她注意到我低頭的樣子 抿嘴輕笑,聲音嬌柔而甜美:「好可憐。」同情中似乎又帶著些許興奮,好像欣賞著一場與自己毫無關係的悲劇。

我終於忍不住:「漂亮的姐姐,我 我願意一死 但求您幫我跟官員求求情 饒了我母親吧 她真的是無辜的!」

小惠停下腳步,眼神裡閃過一絲玩味。她微微低下頭,蹲下身子,裙擺微微飄動,單手輕輕壓在裙襬上 避免走光 另一隻手撥下著自己的秀髮 溫柔的說道:「小弟弟,有甚麼委屈要告訴姐姐嗎?」

我啜泣著說:「美麗的姐姐,我跟我媽都被判處死刑, 但我媽真的與叛亂無關」

她歪著頭看著我,似乎有些意外,隨即嘟起嘴,裝出一副無奈的模樣:「哎呀,小弟弟,法律就是法律呢,姐姐也沒辦法改變喔~」說著,她雙手一攤,笑容中多了幾分壞壞的意味。

我接著說 :「不 我媽 她都十幾年沒跟外公, 不, 不是外公,應該說是國賊! 是罪人! 我們都沒有跟罪人明智再聯絡了。真的 不然 我 我願意代我母親受死 求求您幫我們跟官員說句話吧 」

小惠的唇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壞的笑容。她站起身來,腳尖輕輕踩踏在地牢正上方的鐵籠邊緣,嬌聲道:「話說你這麼小就要被處死,也真是太可憐了呢!

她的笑意更深了,眼神中帶著幾分玩味:「嗯……這是嘛……,姐姐為什麼要幫你呢?你有什麼值得姐姐動心幫忙的理由嗎?」

她伸出手指 指向她的鞋子 撒嬌似地說:
「不過,如果你能讓姐姐開心一點,也許姐姐會考慮呢。比如說,姐姐的鞋底髒了,你能幫忙擦乾淨嗎?」
我抬頭看著那雙踩在我頭頂上牢籠邊緣的高跟鞋的鞋底,紅色鞋底細緻的紋路 沒有太多的刮痕 看起來還很新

我的身體微微顫抖,內心掙扎如撕裂般劇痛。擦鞋底?羞辱的想像充滿我的腦中,
但也是我唯一能救母親的機會。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後一根稻草,我別無選擇。

然而,當我的雙手猶豫著準備動作時,這位容貌絕美的美少女卻輕輕搖了搖頭,語氣如銀鈴般清脆動人,卻帶著令人窒息的冷漠:「算了,你不願意,姐姐也不會勉強你的。」她嫣然一笑,轉身準備離開,裙擺劃過空氣,帶著淡淡的香氣。

「不!求求您!」我慌張地撲倒在地,嘗試用破爛的衣袖擦身出鐵籠去擦拭著她鞋底的邊緣,
聲音顫抖而微弱:「我擦……我擦,求求您,美麗姐姐!」

她停下腳步,緩緩轉身,低頭看著我的狼狽模樣,嘴角的笑意更深了一分:「你擦?用這麼髒的手?」她語氣中帶著一絲嘲弄,輕輕抬起一隻腳,鞋跟毫不猶豫地踩在我的手掌上。

「啊啊——!」劇烈的疼痛從手掌傳來,我咬牙忍著不敢掙扎,抬頭看向她,希望能得到一絲憐憫。

然而,小惠微微歪著頭,笑容中透著天真的殘酷:「你的手真髒呢,別碰我的鞋底啦!」
她一邊說著,一邊優雅地將另一隻腳舉起,鞋尖對準我的嘴,聲音甜美卻帶著令人恐懼的命令:「用舌頭……這樣才乾淨喔~!」

我的腦袋一瞬間失去所有想法,舌頭去舔鞋底?舌頭怎麼舔鞋底?但恐懼讓我不敢抗拒這位美少女。
我滿臉通紅,眼淚不斷滾落,含著屈辱和顫抖,努力伸出舌頭透過地牢籠的縫隙開始舔拭她的鞋底。

粗糙的鞋底上沾滿了沙粒與塵土,混雜著我舌頭上的血漬與唾液,我甚至能嘗到泥土的苦澀與鐵鏽的腥味。可我不敢停下,我只能一點一點地認真舔著每一條鞋底的紋路。

小惠雙手背在身後,微微歪著頭欣賞這一幕,嘴角帶著滿意的笑意。
忽然,她抬起腳,用鞋跟輕輕點在我的額頭上,語氣輕快:「還有鞋跟呢,小弟弟。」

我怯懦地伸出舌頭,正準備去舔那閃亮的金屬鞋跟時,小惠突然俏皮地將鞋跟抬起,語氣帶著一絲惡作劇的愉悅:「認真點舔喔~」

就在我極力不讓舌頭碰到那鋒利的金屬邊緣時,劇烈的疼痛猛然襲來——小惠忽然將腳用力踩下,金屬鞋跟瞬間刺穿我的舌頭。

「啊啊啊啊——!」我發出淒厲的慘叫,鮮血從傷口湧出。我的眼淚混著血水流淌在地牢的地面上,然而,我卻不敢用手去碰她的鞋子。對! 她說過,我的手很髒。

她站穩身子,腳尖微微抬起,將鞋跟輕輕一扭,好像在享受這種折磨帶來的樂趣。她語氣故作無辜,輕輕地說:「呀,姐姐踩到你的舌頭了,真是不好意思呢!姐姐可不是故意的哦。」

我拼命搖頭,痛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眼中流露出求饒的哀求。然而,她毫不在意,也沒放鬆腳的力量,反而嘟起嘴巴,撒嬌似地說:「瞧瞧你,笨手笨腳的樣子,現在又把我的鞋弄髒了呢!」

說罷,她優雅地抬起腳,鞋跟從我的舌頭上拔出,那一瞬間的疼痛讓我的傷口更深。我捲縮在地上,痛得幾乎昏厥,聲音含糊不清地磕頭求饒::「謝、謝姐姐……賜我舔鞋底……」

就在這時,一名衛兵快步趕來,雙膝跪地磕頭,極為恭敬地稟報::「公主陛下萬歲,午膳已備好,是否移駕用膳?」

小惠微微笑了下說到:「唉,真麻煩呢,我還沒玩夠呢。 」
低頭看這腳下地牢裡的我,我看著美麗的她 忘記我舌頭的痛:「公主... 她就是公主陛下? 」
她吐了吐舌頭,露出一副調皮又可愛的模樣
我楞住了,淚水和鮮血交織的臉上竟然泛起了些許紅暈。
呆呆地看著這位殘忍而美麗的公主。

小惠輕輕用鞋子踩踏在我頭上的牢籠,聲音依舊甜美:「看你表現得還不錯 本公主就大發慈悲,饒你母親一命 」
說著,小惠命令到一旁的衛兵 :「賞他母親斷手腳後賞賜為終生奴隸 至於這個小鬼 嗯...」
小惠公主低頭沉思,甜美但認真的眼神看著我 :「就賞賜他絞死吧。」

她說罷,轉身優雅地離去,裙擺輕揚,留下一陣幽香。衛兵冷冷地瞪著我,厲聲喝道:「快向公主陛下謝恩!」

小惠回頭嫣然一笑,嬌聲說道:「哎呀,別這麼兇嘛,人家還是個小孩子呢!」

我跪伏在地,不停磕頭,邊哭邊感謝這位“仁慈”的公主, 旋即, 在公主離開後沒多久,
他們把我從牢中帶出 出來的瞬間 我看到關押我的地牢旁掛著的鐵牌--- 約翰「 剝皮死刑」, 原來我應該要被剝皮處死的。
很快, 衛兵將我雙眼綁上, 帶到集中營中央的絞刑台上 站在那裏 我腦裡快速想起過去的一切 ,幸福,美滿。
但一切的一切, 卻遠沒有相遇僅僅十分鐘的她讓我更觸動,她好美麗, 她好善良,
這是烙印在我最後一刻的記憶裡, 直到腳下的絞刑台腳架烙下。

我,罪臣明智光秀外孫 --- 約翰,享年七歲

第四十二章 名單

在宮廷專用餐廳內,燈光璀璨,金碧輝煌,這裡的一切都顯得那麼奢華無比。
所有的侍從與官員,無一例外地跪伏在地,額頭緊貼大理石地板,齊聲恭迎小惠公主陛下的駕臨。

小惠今日穿著一襲優雅的粉紅色的膝上蓬裙,裙下是修長的雙腿,包裹著薄如蟬翼的膚色絲襪,腳上一雙閃耀光澤的亮黑鑲鑽高跟鞋。她緩緩坐下,隨意地翹起二郎腿,腳尖微微晃動,顯得既俏皮又高貴。

小惠淡淡地看著跪著的服務人員「起身吧,別跪了」
小惠抬起下巴,環視跪伏一地的侍從與官員,語氣中透著甜美,但尾音卻帶著一絲慵懶與倨傲。跪在地上的官員們齊聲答道:
「公主陛下萬歲,臣等不敢不跪。」

小惠聽完後輕輕一笑,抬手撫了撫自己的耳環,聲音甜膩卻毫不留情:
「隨便吧 ,你們愛跪著就跪吧。」

侍女輕聲為她奉上餐點,餐桌上擺滿了龍蝦、牛排、魚子醬、鮮嫩的鵝肝等頂級佳餚,香氣四溢。然而,小惠低頭用銀叉撥弄著盤中的龍蝦肉,眉間卻透出一絲無聊與空虛。

想起早上處死約翰的事,她心中其實有一絲不忍, 那麼小, 就要被處死。
她輕輕嘆了一口氣,指尖敲著餐桌,喚道:「法務司司長。」
跪伏在一旁的法務司司長立刻爬行到前,將一疊名單高舉過頭:「公主陛下,這是您要求的年幼者處決名單,請陛下過目。」

名單遞上,小惠漫不經心地翻閱著。長長的一串名字,註明了每個人的年齡與背景,
有的甚至還不滿百日。她那精緻的眉毛微微挑起,似是對這些生命的輕如鴻毛感到一絲冷笑。
「嗯,算了 還是都殺了吧,剝皮處死。」

小惠放下名單,語氣平靜,彷彿在簡單的吩咐一件小事一般。

然而,當她瞥見一個名字——阿呆,她的動作頓了頓。資料備註上寫明此人來自小熊村,是明智家族超遠房表親的親屬,別說關聯了 阿呆早已是三級平民 與貴族都扯不上關係 完全不知道自己家族曾經的牽連。

小惠的思緒不由自主地飄回到與小明在一起的那段時光。
他是她的殺父仇人(到目前為止小惠還是如此認為),
卻也是她一生中唯一無法捨棄的存在。他雖然卑微,卻總能讓她感到某種無法言喻的安全感。

她沉默片刻,美麗的手指輕輕敲了敲名單上阿呆的名字,低聲道:
「這個人……留下吧。」

跪在一旁的法務司長立刻伏地詢問:
「公主陛下的意思是……?」

小惠翹起二郎腿,優雅地將腳尖晃了晃,語氣似撒嬌又似命令:
「賜它做本公主的腳墊奴隸,饒他一命。」

奴隸總管恭敬地低頭,詢問:
「是否按照慣例,斷手斷腳、瞎雙眼?」

小惠聽後,低頭思索了一下,玉足輕輕踢了踢桌下的椅腿,似在糾結。片刻後,她抬起頭,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語氣輕柔卻透著殘酷:
「嗯……就按慣例吧。不過,別忘了閹割他,本公主可不想讓他當腳墊時有不該有的妄想。」

說完,她輕輕地晃了晃腳上的高跟鞋,薄薄的絲襪在燈光下閃耀著迷人的光澤,卻讓人感到心寒。

奴隸總管領命退下。小惠低頭繼續用餐,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似乎並未將剛剛的命令放在心上。她撫摸著包裹在絲襪中的美腿,心裡卻不斷告訴自己:
「他們死有餘辜,本公主才不會再動憐憫之心……」

但她心底的那絲矛盾,依然難以抹去。 小明不知道,其實那一天,小惠下令處他沙漠餓死刑時
故意命令內務部用劣質的手銬,袋子裡的那一大堆水,那雙拖鞋……這些事沒人知道,可能連小明都不知道她的心
那一份,微弱卻不想他受到傷害的心。

第四十三章 : 公主 أميرة

**故事回到第一人稱 主角小明的視角**

安曼, 曾經的約旦王國的首都, 現在則是叛軍聚集的城市,
的午後陽光灑在熱鬧的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在各色商鋪之間。

哈托爾給我的密集訓練已經超過三個月了,
她是一個相當有主見, 對自己人很溫柔, 很講義氣, 但對敵人, 她的殘酷可絲毫不比小惠弱半分。

上週叛軍剛抓到一團帝國軍隊的士兵 哈托爾下令把他們都埋到沙子裡 再殘酷的用車子輾過他們 。
我無法忘記, 她下這個命令時, 她的眼神沒有絲毫的遲疑, 彷彿這些帝國士兵並不是人, 它們的死是理所當然的。

說回今天 應哈托爾的要求,喔不... 更準確說, 她的命令, 畢竟嚴格來說 她算是我的主人了...
雖然我不太想承認
今天我們來到安曼街頭,準備去購買些叛軍的補給品。
哈托爾她今天包著阿拉伯頭巾,帶著太陽眼鏡, 穿著白色及膝裙,
腿上包裹著黑色的褲襪, 踩著小短靴, 青春洋溢的氛圍滿滿
她的打扮跟在叛軍營裡不太一樣,大概是為了掩人耳目吧, 我心想著。
她注意到我在看她 笑臉盈盈地看著我, 小明, 這是你第一次來安曼吧?
我目不轉睛地看著這熱鬧的古都... 點點頭 。
她毫不吝似的伸手拉著我的手, 我想要抽開,
她卻反手把我拉得更近, 柔軟的胸部貼著我的手說到:「喂, 主人牽你的手... 你還敢甩開?」
我趕緊搖頭:「不是, 我, 我哪有資格碰隊長您的玉手呢」
她笑了下 直接拍了拍我的肩膀:「哈哈哈,甚麼玉手不玉手, 你啊! 真是個笨蛋!」

突然,一聲刺耳的卡車的剎車聲劃破了喧囂。一輛失控的大卡車,如同脫韁野馬般,瘋狂地朝不遠處的路邊衝去。
一個小孩,正沉浸在玩耍的歡樂中,毫無察覺即將到來的危機。他驚恐地尖叫,眼看就要被卡車吞噬。
我毫不猶豫,飛奔上前,一把將小孩撲開。然而,卡車的慣性太大,剎車聲響徹整條街,卻依然無法阻止它前進的步伐。

眼看卡車就要撞上我,千鈞一髮之際,哈托爾的身影突然化作一道紫紅色的光芒,
瞬間移動到我面前,並用盡全力抱著我一起跳離車道。

這一幕,震撼了所有人的眼球。我只覺得眼前一花,自己就已經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推到安全的地方。
呆呆地看著卡車撞上路邊的牆壁,發出巨大的轟鳴聲,然後,才意識到剛剛發生了什麼。卡車司機則是一臉茫然的呆在車上。

事後,整個街區都沉浸在劫後餘生的慶幸中。一旁的路人紛紛過來幫我,特別是那位被救小孩的父親更是感激涕零。
但因為剛剛使用這特別的武功,哈托爾的頭巾跟太陽眼鏡都掉落了,露出她金色的秀髮
小孩的父親正要感謝我跟哈托爾,看到哈托爾的臉 ,驚呼出聲:「公主,公主殿下!您是哈托爾公主殿下」
這突如其來的稱呼,讓哈托爾措手不及。
她急忙扶起還跪在地上的那個小孩子父親,臉色微紅,急切地說:「別這樣,我不是公主了,你們……」

然而,她的話還沒說完,整條街上的民眾都仿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量所驅使,紛紛跪倒在地,高呼著:「不,您永遠是我們約旦人民的公主!」

哈托爾的眼神一沉,聽到大家說到「公主」這個字眼,眉頭皺了下,雙手握拳,彷彿觸碰到她心裡深處不想提起的封印。

而此時遠處的商家和集市的人群,紛紛向哈托爾這裡湧去,雖然約旦王國被消滅了,但安曼人民還是很懷念約旦王室,「我們的公主殿下」
「哈托爾殿下,我們,我們真的很愛您」
哈托爾一臉無奈「你們,別,別跪了」

我這才想起,我之前跟她提起我仍然喜歡小惠公主時,哈托爾反駁的那句「公主有什麼了不起」的輕描淡寫,
我心中此刻湧起無數的疑問,哈托爾妳原來是約旦王國的公主?

我雖然一開始就感受到這位美麗的女孩不同於一般人,但沒想到她有著高貴的身份,
看著大家對她的崇拜和擁護,嘴裡不停地呼喚「哈托爾公主殿下」。

哈托爾不說話,看向那些跪著的人群,聲音變得更加洪亮:「我不是什麼公主了!雖然……你們看到的我,可能還是那個過去的影子,但那早就結束了 這個世界不需要帝國。」

我看著大家向隊長下跪下,不自覺地跟著氣氛一起跪下跟著喊「公主殿下」。

她看到我跪在她面前,那卑微的樣子,哈托爾腦海裡快速回想起以前她還是約旦王國公主時,驕縱虐待奴隸的日子「小明,你——!」

哈托爾滿臉通紅,哈托爾抬起穿著小靴子的腳,踹向我。

「誰准你喊我公主的!」哈托爾的聲音中透著幾分不容置喙的怒氣。她的胸口起伏著,語氣冷冽:「我不是公主!我不是什麼嬌貴的女孩,我是叛軍隊長,哈托爾!」

我還沒反應過來,呆呆的抬頭看著哈托爾。

哈托爾咬緊牙關,低頭看著我,神色有些複雜。她緩了一口氣,抬起手伸向我:「抱....抱歉……我……我不是故意踢倒你的。」

哈托爾伸出手把我拉起,隨即帶著我小跑步的離開人群。

來到遠處巷子的轉角處,哈托爾皺起眉頭,語氣帶著一絲柔和,但仍然堅定:「抱歉 我不是故意踢你的, 你... 你很棒,我希望你記得,在我面前,不要給我跪,永遠不要跪!我不是什麼高貴驕傲的女生。我跟你一樣,是有血有肉的人。」

我低頭,知道哈托爾言外之意。

她低下頭,看著我,眼中少了剛才的怒氣,多了一份柔和:「在軍營裡,很多人都知道我的過去,但我從來沒有以那個身分壓迫任何人。我就是我,靠著軍功爬到今天的位置,沒有任何特權。」

我站在原地,看著眼前的哈托爾。不知道該說甚麼

哈托爾看著我, 笑了下:「小明,不要隨便跪下。你其實比你自己想像的還要更強。」

第四十四章 三位一體

五年前.....
帝國統一戰爭的終章 消滅約旦王國之戰

加洛琳帝國在歷經了超過一整個世紀
經過數代皇帝的努力下 地球上七大洋五大洲的所有國家盡數消滅
如今帝國統一世界的最後一戰,是殘存的唯一“餘孽”—— 位在西亞的約旦王國。
帝國傾盡強大兵力,以鐵血鎮壓。
約旦王國的士兵奮力拼死抵抗,然而在絕對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徒勞。
帝國的軍隊如洪流般席捲王國的的首都安曼城,所有不投降的士兵悉數斬首示眾,以
鮮血告誡不投降者。恐懼如陰影般籠罩安曼城,哭喊與哀嚎迴盪在漫天大火的夜空之下。

約旦王國的皇宮正冒著熊熊大火。
帝國的精銳部隊已經將加洛琳帝國的國徽掛在皇宮上,
無數貴族被捆綁著帶出宮殿,在宮殿前的廣場上等待處決。

約旦國王--亞圖姆.赫利奧波利斯 (آتوم هليوبوليس) 雙手被反綁,被迫跪在宮殿階梯前。
他滿臉血污,但他眼神中露出著不服輸地堅強。

這時一名高大魁梧的男子,身著軍裝,身後跟著數名帝國精銳部隊。
他便是帝國的貴族,巴頓公爵閣下,兼帝國征西上將--巴頓將軍 (General Patton)
順道一題,他就是卡燕的父親,不過他跟卡燕的關係並不親 。

巴頓嘴角帶笑,戲謔地俯視著眼前的「前」國王。

「親愛的亞圖姆國王陛下,喔不不不,應該說——亞圖姆"前"國王。」

巴頓語氣輕蔑地笑了笑: 「加洛琳皇帝陛下(此刻的帝國統治者是小惠的父親 加洛琳皇帝) 向您問好,還請您務必告訴我,約旦王國世代守護的三位一體到底是甚麼?交出來 我可以幫您向皇帝陛下求個情 饒您一死 您和您的家人可以成為帝國皇族的御用奴隸 這可是無比的光榮喔。」

國王緊咬牙關,滿嘴血沫,冷冷道: 「給你們?笑死人了!老子寧死,也不會把三位一體交給你們的!」

巴頓微微點頭,眼神變得冷酷起來。

「是是是 你真是不怕死 那麼……你的妻子和孩子們是否也這麼認為呢?」

在國王身後不遠處,一個年僅九歲的小女孩被兩名帝國士兵牢牢按住。
她的雙手被綁在身後,脖子上纏著絞索。那雙翠綠色的眼睛因驚恐而失去了光彩。
兩個士兵已經拉緊絞索, 準備隨時絞殺這個可憐的女孩
她就是約旦王國的公主——哈托爾。

她劇烈掙扎,淚水模糊了視線,聲嘶力竭地喊道:
「爸爸!救我!!」

約旦國王猛然睜大雙眼,眼中滿是絕望與憤怒。
他看向不遠處的高塔——那裡,他的王后-哈托爾的母親泰芙努特 (تِفْنُوت)與四歲的幼子哈托爾的弟弟荷魯斯(حورس)被困於塔頂。
下方的火焰已經燃起,濃煙翻騰,他們的身影漸漸模糊。

巴頓看著這一幕,淡淡道:

「這是最後的機會。交出來,不然,我不介意踏平這座宮殿,然後在灰燼中慢慢找。」

亞圖姆國王咬緊牙關,雙手因憤怒而顫抖,嘴角的鮮血沿著下顎滴落。
「哈托爾 快跑! 使用吉比爾之火 妳一定要活下去」亞圖姆絕望的怒吼對著將要被絞死的女兒吼道

巴頓一聽到吉比爾之火 立刻拔刀。
直接拔出彎刀 快速俐落地朝國王的腦袋砍去 鮮血瞬間噴灑
父親瞬間當著哈托爾面前身首兩半慘死於前

塔樓之上,母親 王后泰芙努特絕望地看著這一幕,緊緊抱住幼小的荷魯斯。
在兩人的尖叫中 下一秒,濃煙徹底吞噬了他們的身影,烈焰沖天而起。

「不!!!!」
哈托爾崩潰地尖叫,眼中淚水決堤。她的哭喊聲猶如裂帛,震盪著夜空。

就在那一瞬間,她全身被紅紫色的光芒包裹,強大的能量波動爆發,
化作一道毀滅性的衝擊波,將兩名帝國士兵瞬間震飛,血肉四濺。

帝國軍隊震驚地看著她,紛紛後退。但很快地 巴頓一聲命下 精銳部隊立刻舉槍朝哈托爾開槍
哈托爾顫抖著站起身,滿臉淚痕,卻轉身拔腿狂奔。

她不停地跑、跑,淚水在風中飛散,腳步踉蹌,心臟如擂鼓般劇烈跳動。

「爸爸……媽媽……弟弟……」

她無法回頭,也不敢回頭。跑 一直跑 在大火連天的城裡 她不敢停下腳步 光著的腳早已磨破
只要停下來,她就會被帝國的士兵捕獲,她將像父親一樣被處決,像母親與弟弟一樣被燒死。
所以,她只能不停地跑,直到筋疲力盡。

沙漠裡,在漫天的星空中,哈托爾孤獨地看著星空
「為什麼這個世界這麼不公平? 為什麼?」

.
.
.
.
「啊!!!」

哈托爾驚醒,滿身冷汗,喘著粗氣,雙手顫抖地抓住身下的毛毯。
她環顧四周,才發現自己在帳篷裡,夜風輕輕吹動著帷幕。
她長長嘆了一口氣,輕聲喃喃:
「我……我怎麼又做這個夢了?都好幾年沒有夢到了……不,我不想再回想過去了。」
這時,帳篷外傳來一個熟悉的聲音。

「哈托爾隊長,是我,小明,可以讓我進去嗎?」
哈托爾聽到了,但沒有回應。

我呆呆地站在帳篷外,等了一會兒還是沒聽見回答,我撓了撓頭,自言自語道: 「難道隊長睡著了?」
我正準備離開時……

帳篷的門簾猛然被拉開,哈托爾站在門口,雙手叉腰,帶著一絲戲謔的笑容。

「這麼晚找我幹嗎?想偷襲我嗎?」

我臉紅後退下 「啊? 我才不敢偷襲隊長啊... 我, 我是想跟您鄭重地說聲謝謝, 謝謝妳今天早上救了我一命」

哈托爾看我誠懇的樣子,笑得更大聲 「哈哈,這麼小的事有甚麼好感謝的?」

我還忍不住 「那個...哈托爾隊長,很抱歉,我不知道您過去的身分,我聽說過當年帝國消滅約旦王國的故事,帝國對您的傷害原來是如此嚴重,對不起,我應該要嘗試站在您的角度看問題」

哈托爾嘴唇露出一絲微笑,頭歪一邊 「沒事都過去了 」

看我誠懇的樣子 哈托爾臉貼近我
「你還真溫柔啊,那個帝國公主也是被你這麼甜的嘴給迷住了吧?」

我停頓了下,想起小惠,我心裡很複雜,
我趕緊轉移話題 「哈托爾隊長, 想請教您,早上您救我時,那是甚麼武功啊?」

哈托爾那碧綠色的美麗大眼看著我,沒有說話,直接伸出她細嫩的手
一把我拉入她的帳篷,一路拉到她的床旁

「親我」

「啊??」 我一下不知道該如何回應

哈托爾認真地看著我說到,將我拉很近,嘴唇快要貼到我的臉上
她美麗可愛的碧綠色大眼睛,金色的秀髮在帳棚裡的微光下,顯得特別耀眼

「我說... 親我」

「我...我不可以...」

「我命令你親我,別忘了...我是你的'主人'喔」

我一聽,只好緊閉著眼睛,顫抖忙著將嘴唇往前撲去
心想著,親臉頰應該不算是背叛了小惠了吧? 而且這是隊長(主人)的命令
想著要快速親完快速結束,但嘴唇卻怎麼樣也沒親到...
直接撲空, 撲東一聲,我直接撲個狗吃屎撲在帳棚內的地毯上

我呆呆地抬頭,哈托爾早已轉身優雅坐在她的床上
她及膝裙子裡露出那翹起的美腿 ,那雙被黑色褲襪包裹著的美腿優雅地晃動著 「笨~~~~蛋~~~~」

哈托爾嘟著嘴巴 「你主人今天好累喔,在市集救了一個不懂感恩的笨蛋,腳都走累了 不知道有沒有誰可以幫主人揉揉腳呢?」

我一下子不知所措 跪著爬到哈托爾面前 恭敬的抬頭 「隊長, 我願意幫妳揉腳 」

哈托爾笑了出來 「盤坐著幫我揉腳就好了,別跪.. 都說了,看你下跪著我好反感的..」

我不好意思地笑了下,盤起雙腳
雙手認真地揉著她的腳, 黑色的褲襪,上面沾著些許白色的沙塵,手上也是濕濕的,感覺得出來她出了很多汗

哈托爾低頭看著我認真揉她腳的樣子 「你也是這樣幫那個帝國公主揉腳的?」
我點點頭,沒有更多解釋

哈托爾笑了下,抬起腳,勾起我的下巴,黑色褲襪包裹緊緊的腳趾輕輕地點在我的嘴唇上
她那雙帶著汗水味和天生少女的清香味道,讓我不禁臉紅,下體竟然不自覺的微微腫脹
我趕緊想要掩蓋那個明顯的部位 但因為是盤坐著 很難遮住

她很快就注意到, 噗哧的笑了出來 「小明沒想到你是個這麼色的人! 我真是看錯你了呢, 幫我揉個腳都能讓你這麼興奮」

我正想否定...

她將腳伸進我的嘴裡 「閉嘴! 我不想聽你解釋,你的嘴巴現在只有一個工作,不是說話,是幫我舔腳」

我一臉驚訝,沒想到哈托爾會這樣,
「怎麼,不願意舔嗎? 以前我是公主時,我的奴隸都是這樣幫我舔的」

我嘴被她的玉足踩著,無法說話,她還故意用腳趾夾住我的舌頭
包裹在褲襪裡的嫩指頭,鹹鹹的味道,褲襪上的纖維,再加上腳汗,摩擦著舌頭,
感覺舌頭有微微麻麻的感覺,我臉紅羞愧不已的低頭
(作者註記: 真實經歷, 我很滿足, 但主人不喜歡, 她說穿褲襪被舔的感覺有點噁心)

看著又羞愧又無法降下高舉的旗竿,她笑著說 「真不敢想像帝國公主會喜歡你這種色狼呢」 她甜美的笑著說
看我滿臉通紅,不好意思的樣子,她也不願意繼續嘲笑我,趕緊轉移話題

哈托爾甜美的說 「你不是想知道 早上我使用的武功到底是甚麼嗎?

「我可以教你 不..... 應該說, 我必須得'交'給你」

第四十五章 如果是他

那一晚, 哈托爾說了很多關於約旦王國世代的秘密告訴我, 我除了震驚之餘, 不知道該如何理解這麼多的資訊
我只知道,不管為了隊長,為了我始終難以割捨的愛--小惠, 為了這懦弱的我自己,還是為了天下蒼生得到真正的幸福 ,
我必須努力繼續鍛鍊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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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又過了兩個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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註記: 接下來本章節採用第一人稱視角, 主角為小惠公主.

「好無聊 ~~~~」
我斜躺在一張由純金沙打造、這是一個重達百公斤的黃金躺椅,上面鋪著柔軟的純絲毯子。
我今天身著一襲淡粉紅色的純絲裙裝,裙角隨著微風輕輕飄動,顯得優雅而冰冷。
我交疊的雙腿,在膚色透明的絲襪在陽光下閃著微光,腳上踩著細跟的高跟鞋,鞋跟輕輕晃動著,發出清脆的聲響。

我稍微看下躺椅下方 「應該有十幾個男性畜奴吧? 不重要...」
他們每個人都赤裸上身,他們的手掌跟腳掌都已被砍斷,下體都已被閹割,黃金躺椅下方是尖銳的鐵柱,
深深的插入他們的背上 插入的地方早已發炎 一旦生病成受不了 將直接被淘汰處死 很簡單
他們努力用背部的力量承受這沉重的躺椅,步伐小心翼翼,生怕一絲晃動讓我不舒服
「確實,我的感受遠比他們的性命重要。
雖然這角度看不清楚它們的臉,但從他們背上滿身大汗的樣子,我相信他們應該有在認真工作吧」

很好,沒有任何不該發出的聲音。

我慵懶地靠在躺椅上,一旁躺椅下的步道上,跪著爬行的其中一個侍女,將一碗盛滿鮮紅櫻桃的銀盤高舉到我面前。
我優雅地伸出手,隨意拿起一顆櫻桃,輕輕咬下一半。
正好看到遠處跪著一批等被玩弄的畜生奴隸 它們雙膝跪地,頭扣在地上,背上都穿著橘色的奴隸服,
衣服上還刻印著清楚的字樣 「我是卑賤的奴隸,如果看到我逃跑,請立刻開槍射擊我。」

看著他們緊張的樣子,我突然興起想要玩弄的心情 不玩玩怎麼行
我嘴角微微上揚,壞壞地一笑,隨手將那一顆咬一半的櫻桃丟往他們頭上砸去。

「賞你們吃。」我的語氣輕描淡寫,像是施捨一群低賤生物的恩惠。

不遠處 地上的奴隸們頓時紅了眼,爭相撲向那顆落地的櫻桃,
像野獸般撕扯著彼此,生怕落後一步便失去活命的機會。搶奪的場面骯髒且混亂,幾個力弱的奴隸被踩在地上慘叫不已。

看著這一幕,我漫不經心地晃動著腳上的高跟鞋,看著這鑲鑽高跟鞋再陽光下閃爍的耀眼光芒
腳下的奴隸卻為了一顆咬一半的櫻桃在拼命 等到塵埃落定後
我嘴角的笑意更深:「沒搶到的,都給我斬首處死吧。」

我的命令很隨便,甚麼刑罰不重要,剝皮還是斬首全憑我的心情,重要的是,它們的人生到今天為止,我說了算

很快,侍衛們將路旁三十多名沒搶到櫻桃的奴隸拖走,他們的慘叫聲迴盪在大道上,
更遠處的更多的奴隸低著頭,像鴕鳥依樣,盡力的將自己的頭埋進土裡,不敢發出任何聲音,唯恐下一個輪到自己。

唯一搶到櫻桃的奴隸跪在地上,渾身顫抖,頭扣在地上,雙手高捧著我吃一半的那顆小小櫻桃,
像捧著天大的恩賜。他不停的磕頭抬頭,卻對上我那雙帶著戲謔的眼睛。

「別怕,把頭抬起來,然後把本公主賞的櫻桃吃下去,再告訴我,這櫻桃甜嗎?」我語氣輕柔調皮地問道,像是在逗弄一隻小貓。

奴隸緊張地趕緊將手上的櫻桃連著櫻桃子一起吃進嘴巴 他的聲音很急:「公……公主陛下萬歲!甜……很甜!好甜」

我看他那麼蠢的動作,連櫻桃子都吃進去 輕笑一聲,露出幾分調皮的表情:「那你告訴我 是這櫻桃上面本公主的口水甜,還是這櫻桃肉甜?」

奴隸的額頭瞬間冒出冷汗,顫抖且語氣結巴的說:「奴……奴才不知道……奴才不配碰觸公主陛下的口水。」
我歪著頭,秀髮撒在躺椅的靠背上 嘟著嘴佯裝無辜地問道:「別這麼害怕嘛,本公主像是很殘忍的人嗎?」

(奴隸不知道如何回應,因為就在不到數分鐘前,我才下令處死了跟他在一起那三十多名沒搶到櫻桃的奴隸。)

奴隸重重地磕頭,聲音顫抖:「不……不,公主陛下仁慈……奴才不敢妄言……」
我從躺椅上直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跪伏在地的奴隸,然後輕輕將腳上的高跟鞋的鞋尖,碰了碰這奴隸的額頭。
他臉紅卑微地低下頭,額頭幾乎貼在地上,整個人顫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

我輕輕笑了笑,語氣玩味:「看你表現得還不錯,賞你一個名分吧。」
奴隸抬頭,眼中充滿了驚恐與期待:「謝謝公主陛下隆恩……」

邊說我邊揮了揮手,語氣輕飄飄的,卻帶著一絲殘酷:「從今天起,你就是本公主的車奴了。」
奴隸總管跪在一旁輕聲對奴隸補充:「車奴的責任是舔乾淨陛下御用轎車的車輪的每一寸,且必須二十四小時跪候在車庫旁待命。」

奴隸的臉色瞬間蒼白,但他不敢表露半分不滿,連忙磕頭:「謝公主陛下隆恩!奴才必定不辱使命!」

我微笑著看他 我繼續靠回躺椅,晃動著腳尖。躺椅下的奴隸繼續爬行,他們咬牙承受著黃金躺椅的重量,
拖著前行,而道路兩旁的奴隸仍然跪伏在地磕頭的聲音此起彼落 不敢停下。

我舒服地眺望著天空,嘴角仍帶著一絲笑意。然而,當我微微閉上眼睛時,腦海中卻浮現出小明的身影。

「小明……」

「我... 我可是帝國的公主,不久後帝國的皇帝,你...你算甚麼?區區一個奴隸,我才不會繼續在意你的……」我低頭自言自語道

我咬牙 「沒錯!!! 我可是帝國的統治者! 我才不會手軟呢,父親就是對你們這些叛徒太手軟,才會造成這些悲劇的」

「來人!」 隨著我的一聲命令
一群滿身污垢的奴隸被好幾十名衛兵帶了出來。
他們身上的衣服破爛不堪,身體遍布傷痕,有些人甚至連站穩的力氣都沒有。
侍衛們用長鞭將他們驅趕到場地中央,讓他們在本公主面前排成一列跪下磕頭。

「今天呢,我心情不錯,就給你們這群低賤的東西一個機會。」
我瞇著眼睛,笑了下,輕輕晃動著腳尖,嘴角露出一絲殘忍的笑容,
「比賽跑步吧——從這裡,跑到那個靶場,誰先到,就可以活下來。」

奴隸們的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他們知道,這種「比賽」從來不會有真正的贏家。

「怎麼?不跑嗎?」我的聲音冰冷,「那我可就要隨便挑幾個人處死了。」

被恐懼驅使,奴隸們互相推擠著站起來,瘸著腿開始向靶場跑去。
他們跑得歪歪扭扭,有些人因為體力不支摔倒在地,卻又立刻爬起來繼續跑,生怕落後就會喪命。

「來人,把本公主的御用弓箭拿來。」我伸手接過侍女遞上的弓箭,嘴角帶著一抹冷笑,「你們最好祈禱本公主的射箭技巧沒有退步。」

話音剛落,我搭上箭,快速瞄準了一個跑得最慢的奴隸。利箭破空而去,
強力的弓箭精準地射穿了那奴隸的後背直穿心臟,奴隸發出一聲慘叫,倒在血泊中。

我笑了下,轉頭對跪在一旁的奴隸總管說:「怎麼樣? 我的射箭技巧還不錯吧?」
奴隸總管恭敬的磕頭:「公主陛下英明,能被您射死是奴隸們的榮幸,公主陛下射得好」
我將弓箭的頭轉過來瞄準奴隸總管 「是嗎? 那我現在射你一箭 你也會覺得本公主射得好嗎?」

鋒利的箭頭對準奴隸總管,本公主細嫩的手指拉著弓弦,美麗的大眼帶著一絲戲謔的樣子,只要我的手指稍稍一放開手指,奴隸總管就要被一箭射穿腦袋了。

奴隸總管瞬間驚恐的瘋狂磕頭,害怕到 竟然嚇得尿衣褲子: 「奴... 奴才錯了.... 求求公主陛下饒命」

我嘆了口氣,沒繼續刁難這個只會阿諛奉承的奴隸總管的回話,
不禁想起過往跟小明在一起的日子
「如果是他..... 就算再害怕,他肯定也會指責我太殘忍的... 對, 他一定會說我的 」 我自言自語道

「對...... 如果是他

我很快地又搖搖頭...
「別想小明了,他現在應該在沙漠存活下來了吧, 對! 一定是的, 他有他的人生, 我有我的! 我可是帝國公主呢」

說完, 我再次拿起弓箭, 一個接著一個射下去, 我準確的瞄準要害,
最終,只剩下最後一個奴隸勉強跑到了靶場。他跪在地上,全身發抖,臉色慘白,連話都說不出來。

我踩著腳墊奴隸的背部 走下黃金躺椅 慢慢走到這個勝利的奴隸面前,
我低下頭,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恭喜你啊,贏了我的遊戲。」

它艱難地磕頭:「謝……謝公主陛下……」

我輕輕地踢了一下他的頭:「你贏了,可惜呢, 本公主不喜歡你這張臉。」
我轉頭對侍衛命令道:「把他帶下去,把他的臉皮剝掉,瞎掉雙眼,砍掉四肢,拔牙,閹割後賞它地板奴隸吧。」
(將戴上面具,只露出臉部,終生埋在御用法「遊樂場」的地下,如果有幸被公主踩踏的話,更多的是完全沒被使用,最終被廢棄處死)

奴隸痛苦的磕頭感謝公主陛下的「賞賜」

「今天的遊戲真是愉快。」我喃喃自語,語氣中透著毫無掩飾的殘酷。

就在要繼續思考下一場遊戲時

內務部部長跪爬著靠近
「稟報公主陛下,阿拉伯省總督卡燕伯爵回京敘職,已在您的辦公室前跪候公主陛下御臨」

一聽到卡燕的名字,我頓時很激動 ...

「他把我交代的命令作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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